睡意渐渐散去,俄罗斯的告别,我一下午的法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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睡意渐渐散去,俄罗斯的告别,我一下午的法朵。
夜是黑的,为什么我闭眼看到的都是光亮,是苏菲莎曼妮让这个夜变的温暖。
我站在原地,小时候爬在墙头用棍子打杨毛儿的日子,再不会有了。
微风吹,树枝吱吱的响,儿时用柳条作的可以吹的东西叫什么,我打不出这个字来。
细碎的云掠过那月亮,我不知为何眼睛湿润。
摩天轮、夕阳、树叶、飞鸟、狗叫声、钢琴、小提琴,夜,又悄悄来临。
那复杂的情绪有时是涌泉,有时是平净的湖面,有时是雕刻成的无法出售的艺术品。
爱在午夜来临前,八十年后,那月亮是否依旧,是凝视的眼神,也是那首读不懂的希腊语歌曲。
树影里的月亮,平静的湖面,那一刻的温暖,死而无憾。
清晨似下非下的雨,凉凉的空气,那部日本电影让我哭着清醒了。
我抱着Terry,看着窗外的汽车,听着拉德斯基进行曲,我看着钟表
那红白条纹流淌的眼泪,也正因此,我对你的爱是如此地深沉。
假期第一天,在灰黄的天空下,有人在游玩,有人在空空的房间里给枯萎的花叶浇水。
手指轻轻触碰,澳元三便士银币特制的项链,那光亮,我想,应该不会忘记的。
睡意朦胧,有人喊长江长江,大家都站起身子打开车窗,我看到了那一片滚滚的江水。
刚出车站看到爸爸,那些日子就那样,一去不复返了。
清晨起床,教堂的钟声,薄雾中的山峦叠翠,孤独的背景啊,我为何会在此处。
温柔的阳光,把树叶的影子洒在我眼前的窗帘,摇摇摆摆,听《风之诗》,我好想睡。
爸爸买的蛋糕,我吃一半,猫偷吃一半的日子再没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