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终于上小学了。学校坐落在村子东南角,前身是一个寺,寺名不清楚。只记得当时操场边上有两个横躺在地上,肢体残缺的汉白玉人,小孩子们都叫它“大白人”。我们经常在大白人身上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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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终于上小学了。学校坐落在村子东南角,前身是一个寺,寺名不清楚。只记得当时操场边上有两个横躺在地上,肢体残缺的汉白玉人,小孩子们都叫它“大白人”。我们经常在大白人身上...
那一天,永远不会忘记。什么时候提起,笑声与眼泪并驾齐驱。 一进腊月,农村就开始忙年了。生产队长的钟声不像平时敲得那样急促,那样准时,那样让人不得喘息。天寒地冻的...
除夕当天,很有仪式感的。 早饭,母亲嘴里念念有词:“打茶馏糕,一年一遭”。年三十早饭要吃茶面粥,茶面是提前备好的~也就是把小米面在铁锅里焅熟,煮粥时加上一把熟芝麻...
我的父亲不识字。 从我记事起,时常见到父亲为两个姐姐包书皮,不知父亲从哪里找来的,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收藏了光面的牛皮纸、换下来的年画,每当两个姐姐发了新书,...
那一天,永远不会忘记。什么时候提起,笑声与眼泪并驾齐驱。 一进腊月,农村就开始忙年了。生产队长的钟声不像平时敲得那样急促,那样准时,那样让人不得喘息。天寒地冻的,正...
母亲生了小妹后,身体极度虚弱,月子里也没调养好。她怎么能调养好呢?母亲生养了六个孩子,五女一儿。生小妹这年,大姐15岁,大姐从13岁起就作为主要劳动力在生产队里挣工分了...
我的右脚脚面二三趾连接处有个疤痕,一个不大不小不深不浅的坑。 记忆中,14岁那年的暑假,天燥热无比。 正值壮年的父亲每日不停地劳作,为膝下的儿女挣生活....
这天晚上,我早早的就把装着文具的文具盒,红皮带和花手绢放到小宝叔叔送给我的军用挎包里,还背上试了几试,想象着自己背着这样的书包,扎上这么漂亮的红皮带去上学,同学们会多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