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70年代的长沙五一广场 从一路吉祥巷到五一广场没多远,记得小时候都是走过去的。晚上吃完晚饭,一家人出来散步,一般都是走到五一广场来...
我有两个舅舅,都当过知青。大舅舅下乡没多久就得了精神病;小舅舅16岁那年自断了一根手指头,自然是再也找不回来了,他后来跟着小舅妈去了她的家乡上海...
我和久娭毑的恩恩怨怨难解难分,是不是代表了普遍的母女困境,我不知道。在我成人为人妻母之后,有些瞬间我会突然理解了她,但是在行为上,我意图颠覆她。...
我对长沙最早的记忆是一路吉祥巷,等我知道这四个字的意思时,我已经离开了那里。 名字和事物有着神奇的联系,这一点很多人都意识到了,它不仅仅是期望和...
外婆是武汉人,即使在长沙生活多年,她仍然是一口武汉话。外婆的气质柔弱温和,而湘女大多数都是辣妹子。外婆生气的时候就是两个字:“浑蛋!”用武汉话发...
我外婆张琼玉年轻的时候长得很美,以至于我外公李况松老先生在人群中看了一眼后,念念不忘,最终以八抬大轿娶回去做了续弦夫人,那时她才18岁。 不过对...
儿时的我和爸爸 西哲有云:“让人不敢直视的,唯有骄阳和死亡。” 每次去完长者之家回来,总要两三天才能缓过来。接近衰老的身体,感受沉...
我跟久娭毑的不和,在她十月怀胎的时候就已有征兆。她怀我的时候,经常发生昏迷,有几次都晕倒在路边,多亏好心的人送她去医院。医生说,她这是“子痫”,...
久爺爺当年辅导我们这些子侄辈的英语的时候,告诉我们英式英语和美式英语发音的不同,他还告诉我们美国人把一楼叫First floor,英国人把一楼叫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