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看,海鸥。”我指着海面上徘徊盘旋的几点白色。昏黄的海面上,那几点白像是油画里少女眼底的高光。 “我可以捉它么?”我转过头问他。 “陶然共忘机。”他轻轻地笑,“你要知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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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看,海鸥。”我指着海面上徘徊盘旋的几点白色。昏黄的海面上,那几点白像是油画里少女眼底的高光。 “我可以捉它么?”我转过头问他。 “陶然共忘机。”他轻轻地笑,“你要知...
黎明终于来了。 昨夜的风很是恼人。我迷迷糊糊记得,那混着夜色的风在窗口尖啸,我那破败不堪的窗户又阻挡不了那势如破竹般冲入的风。于是它们毫不客气地如潮水般涌入了,一时间我的...
小区里的那只猫猫,它好像好久好久没有出现过了。 奇怪的想法无端产生了之后,我自己都觉得好笑,哪里是猫没有出现,分明是我没有下楼。 明明和外面的一草一木只隔了几层楼,恍然...
这是我在武汉见过最大的雪。 就一个晚上,寒声吹碎莹亮清澈的白,携了整个冬季重重地压在那已经颓圮的一草一木上。满天满地的雪,覆在四凸起伏的草木建筑上,流淌出整个冬季凝缩成的...
我一直都害怕失去,害怕希望后的绝望,我想,如果你施舍我以光明,请无所顾忌地把我淹死在光的浪潮里吧,不要某一天又抽离最后一丝你曾施舍于我的恩惠,让我独自囚于坍圮的黑暗里。只是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