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月秋高,高如草原的星空, 阿吾斯奇,父亲的牧场, 干燥的牛粪静静燃烧着, 炊烟飘出洁白的蒙古帐篷, 牛羊散落在蜿蜒道路的两侧, 儿女们则散落在更远的地方。 父亲,其实是代表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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九月秋高,高如草原的星空, 阿吾斯奇,父亲的牧场, 干燥的牛粪静静燃烧着, 炊烟飘出洁白的蒙古帐篷, 牛羊散落在蜿蜒道路的两侧, 儿女们则散落在更远的地方。 父亲,其实是代表...
灶台上的玻璃换了新, 两扇窗格外,是一棵年长的金玉兰树, 隆冬时节,梢头的花颤悠悠的绽放, 虎啸引风来,听他说,树欲静而风不止, 这是他出家的原因。 此时,我早已在窗内炒完菜...
舌头调情般绕塑像打转, 熟练,晶莹, 那是她发作时嘴角熹微的苔痕, 黄昏的灯盏里,她隐秘的曲线, 像一条溜滑的鲶鱼。 你是一个被选中的孩子, 负责递送春雷沙哑的花朵。 他的笑...
我不再写诗,想卖马蹄糕,这晚我拍到了这只制作马蹄糕饼的手,沾着糯米粉的手,桂花树下轮廓清晰的手纹,高压锅呼呼喷着热蒸汽,一段古朴的人与物的关系。 之后我便不再想卖马蹄糕了,我...
草纸一张张抽了去, 留下完整的一个我。 从一条街流窜到另一条街, 胸口的不安骤然失效, 江水透明,匍匐在绿的摇篮里, 春日的落黄,羽翼丰满。 每个跟风有关的清晨, 鸟儿狂野着...
防疫居家廿三日, 倏然寒露到霜华。 粗茶淡饭且为乐, 冷雨潇潇打菊花。
清晨睁开眼,躺在床上, 我看着自己的掌纹线,变深了, 一天十二个钟头,做了几日苦力活, 曲折的线条加深了生命的迹象。 摊开掌心放在胸口, 我,和我的命运相拥在一起。 这些年我...
读到“死掉和将死的植物”, 我重新收拾起来,那盆绿植, 即将枯萎的叶子纠缠在一起, 浇水,晒太阳, 生出新的希望, 淡紫色的花盆,我养了它一年。 有一段时间,它立在热闹的书架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