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傍晚的颜色是淡的,而风是轻的 轻轻的,多一缕便是混乱 少一丝就会离开,是若即若离的 吹着,存在 可以没有名字,但不能没有姓氏 若是注定,此间 爱或爱上,就都能绽放欢喜
我的额头间印着犁沟的母亲 我的双手上开满裂纹的母亲 我的袖口边粘着菜青虫的母亲 我的裤管里冷风刺骨的母亲 我的花布鞋底泥泞飞溅的母亲 我的用麦芒串起汗珠的母亲 我的以针线写字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