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节从两千多里外的南方回到北方,寒冷的天气让我颇有点不适应。年二十七晚上八点多,我在客厅里看电视,母亲在厨房做清洁。这时院门外有人敲门,我赶忙过去开了门。进来的是一位胖胖的高...
不快乐的孩子总会过早追问生命的意义。这一点也不酷,多少有点残忍。没错,我小时候就是个柔弱、阴郁的孩子。我上高一的时候就开始被一件事折磨:“人为什么要活着?” 我迫不及待的寻找...
昨天晚上中耳炎发作,疼痛一阵一阵袭来,我根本无法睡眠。在极度困倦与清醒中,我不得不承认自己对疼痛的耐受力是如此之低。嗯,我不够坚强。耳朵深处,有东西一跳一跳的,似乎要炸裂了,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