楔子 我告诉九月,怎样反复学习我死掉以后的生活方式,九月没有警惕什么,我觉得我已经开始死掉了。 我突然想起,九月死掉的第一天丹尼问我说,她是怎么死的?我突然觉得这个问题自己无...
楔子 我告诉九月,怎样反复学习我死掉以后的生活方式,九月没有警惕什么,我觉得我已经开始死掉了。 我突然想起,九月死掉的第一天丹尼问我说,她是怎么死的?我突然觉得这个问题自己无...
她死的早,我早晚得死
与烟花长眠楔子 我告诉九月,怎样反复学习我死掉以后的生活方式,九月没有警惕什么,我觉得我已经开始死掉了。 我突然想起,九月死掉的第一天丹尼问我说,她是怎么死的?我突然觉得这个问题自己无...
一 “未年。” 我回过头,看着这个半只脚已经踏进棺材里的老家伙发愣。他正瘪着耳朵眯着眼盯着我看,仿佛是我拿走了他的奶酪。 “干嘛。”我问。 “你不打算跟我聊一会儿?”他缓缓地...
一 “你真的强奸了她?” “我也希望是假的,”我低头看着陶瓷茶杯,“她肯定也希望是假的。” “她报警了?” “理论上报了。” 朋友置气:“什么叫理论上?” “假如我足够英俊,...
第一章 我叫未年 “很少有人知道我的名字,也很少知道我的身份,荒漠是无言,荒凉是有心。” 一 荒城败了,这个藏在沙漠深处的骄傲的国度,终于还是要藏在沙子之中,埋汰在历史的风沙...
老板这是什么? 苍蝇啊。 还苍蝇啊,你知不知道在饭店吃着吃着就看到一只苍蝇是什么感觉? 老板刚想说话,老板娘闻声从后厨出来拦了他说,那你想怎么办? 怎么办?出了这种事,难道不...
很多时候,我总是梦见自己在飞。在梦里,我去过很多地方。穿越了时间与空间的限制,就好像一阵风。在古代长安,我认识了一个人,后来他消失了。但这又有什么关系呢,每个人最终都会从他人...
在冬天即将来临的时候,我最后一次吸了一口人类的血。还是很酸。我对大黑说,要是有来生,我要做一只蜜蜂,踩着花瓣闻着花香,身体都毛茸茸的显得可爱。而大黑已死去。 没有人知道冬天对...
一 挂掉电话,我在小屋前停下脚步。晚风简短,枯草沙沙的酷似默念圣经的教徒,悠扬的落叶洒满悲伤。 分开三个月,我自始至终觉得何涵还会回来。就像当初我说的那...
一 汽车穿过第三个路口的时候,我又看到那种蓝色的牌坊。它告诉我沿着这条路走下去就能到涩北——一座无名小城。这一路上我经过无数个这种指示牌,它们清一色的蓝底白字,内容简洁明了。...
许静离开以后,很长一段时间里我没有梦到任何关于她的点滴。朋友说这是我睡眠不足的缘故,但我还是希望能梦见她一次,为此我嗜酒如命。 公司最近出了很多事情,总监在电话里说我是要自己...
北方的冬天是灰色的,这是许静常说的一句话。关于许静,我时常觉得她就是我的北方。 许静却不认为我是她的南方,她说我是她的男主,在她的故事里,很大一部分都是在写我。我说,许静你这...
我的城市迎来了秋季,这个色彩缤纷的季节。许静在微信里发来她用枫叶做的手工,那是一把蒲扇一样的怪物,我放下汤匙捧腹大笑。 许静说,喂喂喂,你什么意思,不喜欢吗? 我说,不敢喜欢...
我从火车上下来,看到很多人都裹着厚重的棉衣,我就知道我来到了北方。 而我还是临行前的一件单卫衣,搭破洞牛仔裤、斜挎包。忘了包里装了什么。 在我的生命里,城市不知某时起变得无关...
在新城市的这几天,我感觉舒适了许多。睡眠开始好转,也不再酒不离手。 我的邻居是一对恩爱的夫妻,我们一同住在拥挤又深的巷弄里。从小巷出去需要骑十来分钟的自行车,走的话可以从一家...
昨晚下了很大的雪,这是今年第一场。房东老太站在雪花里用大嗓门谩骂着某位在雪地里大便的房客,一只狗狗却趴在大便旁边疯狂地嗅。有人扫出一条小路,从一间房通向另一间房。这是雪天的朋...